柳墨温柔一笑，淡雅的五官像一幅墨，漆瞳里潋滟璀璨，丝毫没有熬夜后的疲惫。

    她甚至去洗手间补了个妆。

    “很简单啊，你们俩一起去死就好了。”

    韦安如怔住。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那喜。”

    慕与潇一瞬间就清醒了，困意完全没了，指了指韦安如：“是这喜。”

    但喝去的酒还是影响到了她。

    “一整个语言系统掉线了。”安如总结。

    “是费娴说你不要我了，我才说这些的，你骂她。”

    慕与潇很会告状。

    也难得撒，还是当众。

    柳墨还是站在她的沙发后面，弯腰，轻声哄着问，“我怎么骂，你说。”

    “说她真讨厌。”

    柳墨抬起：“费娴，你真讨厌。”

    慕与潇顿时心满意足，拉了柳墨，让她过来坐，然后舒适地靠在柳墨肩膀上。

    她们在等一场日，但是快四时，毫无征兆地起夜雨。

    这不在计划，几个人都有错愕和失落，还是陈夏定了军心，“不一定会影响日。”

    慕与潇轻声说：“好雨知时节。”

    费娴打断：“天已经过去了，这是秋雨！有文化你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