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围观许久的柏凝，从记忆里面，将前的女和曾经影像对上号。

    对了，韩归眠。

    曾经那小小的、几乎只到自己半腰的小糯米团。

    在自己去鸿晴阁客的时候，她总是会跟偷偷摸摸跟在后，躲起来偷看自己练剑。

    那时候，羽梨也很小。

    两人不知怎么回事，经常会一扭，就扭打在一起。

    两张包脸上全是灰，彼此不服气。

    谁曾想，现如今，已经这么大了。

    韩归眠——她的哥哥，是自己的挚友，曾经清源宗的大徒弟。

    而因为了清源宗，所以鸿晴阁的事务，便悉数落到那小团的上。

    现在，居然已经过去二十多年。

    那小小的，只会打架哭鼻的小姑娘，现在居然已经是另一幅模样，变化如此之大。

    那她哥哥呢？

    现在还在清源宗么？

    如果还在的话，是否知，自己的尸挂在清源宗，挂了将近二十五年呢？

    ……应当是知晓的吧？

    毕竟不是二十五天，而是二十五年。

    那么，是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他会任由自己的尸悬挂宗门？

    她义结金兰的兄弟。

    没人会给柏凝答案。

    当然，就算是直接告诉她，她也不一定会信。

    任何事，不是她亲所见，她都不信。

    柏凝安静坐在人群之中，和栖枝虽然相极近，但是两人都不说话。

    倒是远远地，传来了韩归眠和羽梨的声音。

    两人还在争吵。

    看着你来我往，硝烟味更。

    战斗一即发之时，凌昭站了来，挡在两人之间，无声化解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