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沙哑，听起来，咙也受了不少伤。

    “你是我的傀儡，我死了，你也得死。”

    “那我去得修个墓，你在天涯，我搁海角。省得死后没事凑在一起打架，招人烦。”

    栖枝又不说话。

    她安静地待了好一会儿后，才将凌的发丝往后拢，清丽尘的脸颊来。

    明明是极为淡雅、充满韵味的一张脸，可她却面无表，似乎谁欠了她钱一样，生生破坏了面容中的柔和气质。

    瑞凤看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笑意。

    “别闹了，带我去。”

    “这怎么去？我只是个小傀儡，还能把羽梨的嘴给撬开不成？”柏凝笑嘻嘻的，没个正型。

    “你不是能用作分么？”栖枝问。

    “可以是可以——”柏凝的声音拉得老，还不忘用睛斜看栖枝，等到栖枝视线落自己上的时候，这才慢慢悠悠回答：“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你发是怎么回事。”

    栖枝微顿。

    因为黑袍破烂，所以现在，柏凝能够看见栖枝的表。

    犹豫、怔愣。

    随后面无表，“年纪大了，天人五衰。”

    一看便是将柏凝打趣她的话，直接抄过来。

    “你当我傻吗？”柏凝斜瞧栖枝：“虽然过去，我不知你的容貌，但和你手那么多次，你壮得和一样，能够犁两亩地这一，我还是知的。”

    “哦。”

    栖枝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再说话。

    打定了主意，不告诉柏凝，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发生了变化。

    “啧，锯嘴葫芦。”

    柏凝不可能让栖枝真的在这里等死，虽然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

    “嘴在人的上，不仅要吃饭，还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