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柏凝想不明白。

    “什么消息？”柏凝问。

    “狗嘴里吐不象牙。”

    “一路上跟着清源宗的小徒弟们，你可以探听消息。”

    等到韩绛蟾的影终于消失，柏凝这才松懈来。

    想到自己的鸾鹤谷，柏凝就气不打一来。

    虽然小年轻们对于过去的事，不算清楚，但是他们肯定知当局面。

    她好奇极了！

    “嗯。”

    要是她知，是哪个王八提议，她一定将人碎尸万段，然后扔茅厕里面，泡上九九八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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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脑不好。”

    柏凝被捆着，浑不自在，韩绛蟾一走，她便想要挣脱束缚，躲到旁边去。谁知形才化作滴，还没往淌，便被栖枝制止。

    栖枝向来不和她斗嘴，现如今，也没忍住回应一句：“野猪嘲笑乌鸦黑。”

    “你想说，以俘虏的份，被绑上去？”柏凝有些难以接受。

    在过去，她也算是正魁首，一人呼而万人应，怎么突然之间，就跌落尘泥之中？

    说罢，又装自己的闷葫芦，一语不发。

一潇洒背影，叫黑袍之的柏凝，久久不能回神。

    “顺便。”

    气死她了。

    “你不好奇，你死后发生了什么吗？”

    许久不说话的栖枝，冷不丁，突然开。

    “别挣扎。”

    过去的事，当然要问过去的人。

    “你现在，人人喊打。”

    柏凝想到这里，于远考虑，难得忍脾气，就这么和栖枝被捆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待着。

    栖枝没有否定柏凝的想法，只是换了个说辞。

    “不行。”柏凝蹙眉，万分嫌弃：“我怎么说，也是曾经的正魁首，怎么可能如此灰溜溜地回去？就算是要去清源宗，要抢尸，也要堂堂正正的，叫所有人都知晓，是他们的老——我，回来了！”

    看着前云雾缭绕的悬崖，低声喃喃。

    “一切都变了。”

    柏凝如此评价栖枝。

    这……栖枝还真说到她心坎上了。

    “为什么？”

    只不过前些日都比较忙，不是遇见山贼，就是栖枝被掳走。

    不过栖枝今儿一说，倒是给柏凝一思路。

    “我们正好要去清源宗。”

    别的不说，为什么自己现在名声这么臭，甚至于还在她鸾鹤谷前修茅厕，这肯定知晓！！

    期间虽然相着，但自己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探听机会……当然，也又那么一两分的原因，是柏凝觉得，从这些小娃娃嘴里面，不什么有用的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