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败城墙之中，栖枝孤一人，跪在墓碑面前，面对满目冤魂，与酒为伴。

    ……这样一看，栖枝和现在的自己，还有几分相似之。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功法独特，哪怕没有灵脉灵骨，也能正常修炼吧。

    柏凝心中沉重，但是比起这一切，心反倒是最无关要的。

    她看向凌昭，语气放缓：“你知发生了什么，会造成这况吗？”

    “这个的话，估计和对方修炼的心法有关。”凌昭说话的时候，带了几分试探：“不知前辈能否透一，您朋友修炼的是什么心法吗？”

    柏凝没有回答。

    摆明了不打算回答。

    不是她不愿意合，而是栖枝的功法实在是过于特殊。

    天枢炼魁术，普天之，也只有栖枝一人在修炼。

    说她的心法，和直接报栖枝的大名没有什么差别。

    而且没记错的话，在她和栖枝离开生死海的时候，清源宗第五代弟，刚刚对栖枝发起围剿。

    她的境，应该不比自己好。

    这么想着，柏凝慢悠悠：“不是什么正心法。”

    倒也没说究竟是什么，不过也阻止了凌昭这正人士继续问去。

    “嗯……这样的话，确实走火的可能会更多一，如果可以的话，前辈之后其实可以多规劝一。”凌昭笑起来，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语重心地分析。

    “分俗世功法，可能一时修炼速度比较快，但极为伤。若是想要求大，问生的话，建议还是修正才行。”

    凌昭说。

    “嗯，好。”

    柏凝一个字都没听去。

    这毕竟是栖枝的事，给她说，她也不了栖枝的主。

    充其量等栖枝醒来之后，问她一。

    她可有可无地，随后又继续问：“还有其他病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