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偏执狂不已的羽梨，浑的火焰似乎都弱了来。

    羽梨看着黑袍人，穷追不舍。

    她直勾勾地看着柏凝，“从来没有一个傀儡，能够说话、自主使用剑术，甚至于凭空现又消失。”

    而那穿着黑袍的女人，已经站在枯枝搭成的拱桥之上，直奔栖枝甚至不多看自己一。

    这句话，也不知是发了什么机关。

    “你说的她，是谁？”

    和过去一模一样。

    “告诉我，你是谁。”

    视线几乎要刺透黑袍，看穿对方真正的表。

    就好像本没有自己这号人一般。

    几乎和过去才鸾鹤谷中，一模一样。

    “你在装傻吗？”她看着柏凝，一双手一会儿变作翅膀、一会儿又化作双臂——她在犹豫是否要攻击对方。

    这才是傀儡。

    “你在说谁？”

    “而且栖枝还在昏迷，你怎么可能自由行动？”

    她踩在树枝端，轻盈如鹤。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手臂化作翅膀，微微扇动，便有天火自燃，将枯枝烧断。

   羽梨受着手中快速消失，而后化作一摊，往低落。

    ≈ot;你的声音、你的剑意都很熟悉。≈ot;

    “我是她炼制的傀儡。”

    那她呢？

    “和你无关的人。”柏凝声音冷淡，不掩饰什么，也不刻意提及什么。

    她和其他傀儡都不一样，有思想、有、有记忆。

    “不可能。”羽梨一否认：“我和栖枝手这么多年，她手的傀儡是什么样，我会不清楚？”

    柏凝将栖枝扶在怀中，躲开前的火焰，却没有急着立即远走。

    羽梨见状，心压抑着的旧恨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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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她这个样的，算是傀儡吗？

    那般神态……

    栖枝的天枢炼魁术之所以被那么多人诟病，就是因为她将人炼制成自己的工：没有思考、没有、只能依照栖枝的想法办事。

    羽梨一步一步，走上正在燃烧着的熊熊枯枝，隔着大火，看向对方。

    “看不来吗？”

    白楠不在意她怎么想，她只是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带她走的。”

    羽梨这番话，犹如一记闷，将柏凝给敲醒。

    柏凝坦坦，丝毫不避讳自己的份。

    她是见过傀儡的，也是杀过傀儡的。

    她站在槐树，练剑结束后的柏凝，着额上的汗，经过自己，快步走向笑盈盈的月息。

    “她是你什么人，你要带在她？”羽梨踟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