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在叫她。

    柏凝有些纳闷，但更多的是好奇。

    她凝聚成人形，却没有立即现在凌昭面前，而是隔了一门，和他对话。

    “你怎么知我在？”

    “机缘巧合罢了。”凌昭听见柏凝回应，释然地笑声来：“我只是突然之间发现，这间屋里面的空气，似乎变得起来。而且不知为什么，总觉有视线落在我周围，所以便试探了一。”

    “锐的家伙。”柏凝说。

    同事，对于凌昭的能力，更加满意。

    不愧是在她手上受了三年折磨，还能拜清源宗的小娃娃。

    就是厉害。

    可惜剑意过于平和了一。

    柏凝在心中叹，凌昭倒是笑来。

    “前辈没事就好。”

    “我自然不会有事。”

    “那前辈的朋友呢？”凌昭问。

    想起栖枝那个锯嘴葫芦，柏凝的好心消失殆尽。

    她没好气：“死了。”

    “嗯？”

    凌昭的笑容，消失在脸上。半晌之后，化作重的悲哀：“是我们来迟了。”

    他在愧疚。

    因为栖枝的“死亡”。

    如此庄重的态度，叫柏凝有些过意不去。

    “死了，但没有死透。”她说。

    “哦？”凌昭闻言，声音也带着期望：“莫不是还有转圜余地？”

    “是吧？只是她现在状态实在太差，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哑，张着嘴不说话，看着就来气。

    至于她的？

    呵。

    等她什么时候愿意沟通了，再来说其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