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

    栖枝笑起来，笑声冷飕飕的，几乎有风刮过。

    “你是不是在清源宗呆太久，把脑呆傻了？什么时候开始，你学会了正那一伪装？公平？他们屠戮我一家上几百人的时候，说什么公平？要不是我命大，活了来，现在我也是其中一块碑。我凭什么要顾忌月息是否虚弱？她能不能修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需要报仇。”

    栖枝难得绪外怒。

    她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俨然是压抑到极致。

    而这时候，柏凝才叹了一气，“真是月息家里人的啊。”

    “有病。”

    栖枝冷冷扔这么一句话，而后指尖微动，柏凝再度被传送回生死海之上，远离栖枝。

    她已经不想见自己。

    柏凝也终于在这时候，意识到自己一时的英雄主义作祟，究竟对栖枝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影响。

    可能怎么办呢？

    当时她没有灰兔跟在边，一切都是自己随而为。

    只是一个念突然现，她便现在月息家中，看着一切发生，也救走了月息。

    一个念，影响居然如此远。

    柏凝站在生死海之上，看着半月山庄的方向，良久之后，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现在似乎说什么都是错。

    更何况自己这张嘴，不说也错的。

    罢了，先不过问栖枝的事吧。

    她想了想，就站在黑之上，问栖枝：“尸必须完整带来你面前吗？”

    “嗯。”

    栖枝在这时候，哪怕非常生气，也愿意给柏凝回应。

    柏凝见状，笑起来，继续问栖枝：“我的尸要是取来的话，很快会化作黑。有没有什么可以保鲜的方法，让她多活一会儿？”

    “去问月息。”

    山庄之中，只扔来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