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凌木问。

    韩归眠抬起：“因为我刚刚说的，是月息亲告诉我的！”

    凌木闻言，面更加怪异。

    看得韩归眠心生不快：“喂，你那是什么表？觉得我在撒谎吗？”

    “不、不是的。”

    凌木摇了摇，好半晌后，指着桌上零零散散的书卷，认真：“这也是其他弟亲告诉我，说是清月老告知。”

    韩归眠不可置信：“什么？”

    “我也很难理解。”

    凌昭想了想，半晌后，掏一支笔来，打开一副书卷，在后面添了一笔。

    一横画上，正好画成一个“正”字。

    而在这个“正”的前面，已经有几十个“正”字，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你这是在什么？”韩归眠看着凌木的动作，问。

    “记录一对应说法的人数。”

    凌木提起笔，指着前的书卷，朝着韩归眠：“韩少阁主，你现在所用的说法，是传度最广的，将近四成的清源宗弟，都是用的你这说法。”

    他墨迹，而后合理猜猜。

    “当然，我怀疑是不是你放在藏书阁的书，起了对应的效果。”

    “不可能，这就是事实！”

    韩归眠不能接受。

    主要是她也是在想不到，月息为什么要骗她。

    本没有理由。

    她说：“你告诉我，说其他原因的，都是什么人，我要和他们当面对峙！”

    “你要和谁对峙呀？”温温柔柔的声音，从院里面传了来。

    屋里的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换了神，而后十分默契，一人理一半书卷，压在面，看不来一。

    此时，门也正好被推开。

    月息笑意盈盈走来，手里还拿着不知名药草。

    “是谁又叫我们眠儿不痛快？”

    她笑着，上散发着淡淡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