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月息因为栖枝的追杀，觉力不从心。她哭着跪趴在自己的膝盖前，脸颊上淌满泪，哭得梨带雨。

    “我再这样去的话，迟早会被她杀死的。”

    柏凝当时，珍视月息甚过自己的珠。

    听月息如此说，虽然无可奈何，也只能尽量安。

    “我会为你寻更多的天材地宝来，保你命。”

    “无用的。”月息一边泪，一边摇：“我至始至终，不过是无法修炼的凡人罢了，你们若是想要杀我，和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她声音带着绝望，睛红，显然无力应付这一切。

    “若早晚都是一个死，你当日，便不应该救我。”

    她用帕拭泪，伤心绝：“救我之后，我一日不得安眠，日日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着。”她轻叹：“既然如此，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我会护着你的。”柏凝说。

    “我不要你保护我，我要自己保护自己。”月息泪盈盈地看着她：“你总会有不在我边的时候，倘若栖枝寻到机会，将我杀死又如何？”

    她轻叹：“你能给我庇护，却不能给我安全。”

    “你想如何？”柏凝问。

    “我听说在云与海的界，有一仙山，唤为鸣涧。里面飞鸟走兽皆可修炼，仙果灵宝众多。”

    她说着，睛爆发光芒来，期盼地拉着柏凝的手：“我们去鸣涧好不好？上面肯定有宝贝，能够帮我修炼。”

    “好。”柏凝，不作犹豫。

    只是她没有答应月息的第二个条件：“鸣涧上凶险异常，我一个人去吧。”她在此前，是听过鸣涧的称呼耳朵，虽然遥远，听起来非凡人之力可及，但是，既然月息说了，她总要尝试一，不是么？

    只是到底，不放心月息的安危。

    “接来这些日，你去鸿晴阁暂住。便是韩绛蟾的家中，不必担心，他是很好一个人，虽然说话事婆婆妈妈了一，但是对于朋友很真心，你去哪里住着，我才安心。”

    “你要一个人去找鸣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