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凝知自己说话难听，也就不在这上面多争论。她扯着枯草，良久之后，方才又问一句话，“你们说，他俩重名声？”

    “嗯。”

    “何以见得？”

    “他俩如今是什么份？”栖枝问。

    “清源宗掌门，清源宗老。”

    “清源宗是什么地位？”

    “修真界第一宗门。”

    “门在外，不需要名声么？”栖枝问。

    “可能吧。”

    柏凝一向把名声看得淡，旁人怎么评价，都无关要。重要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家命，加之在意之人。

    只是现在，也不能上清源宗去揍人，便只能一些不痛不的事。

    “我知了。”

    她有气无力地站起来，抱起撒的清汤老爷，对栖枝。

    “我不会让自己受重伤的。”

    “嗯。”

    “走了。”她的影渐渐淡化。

    “嗯。”

    栖枝淡淡回应，顷刻之间，声音便不可闻。

    柏凝回到自己消失的地界。

    那里，淌着黑珠。

    她抱着清汤老爷，慢悠悠往前走。同样是走在月之中，行走在月光之，淡知晓要去什么，便不觉得苍茫寂寥。

    她缓缓往前走。

    每到一个城镇，便用各方法，大肆传播韩绛蟾和月息那事。

    看着人群以极兴奋的吻，将故事全听了去，并且激动地和旁人分享，柏凝虽然不觉得有什么用，但也算是了一事。

    至于其他时候——

    柏凝脚踩在男上，手上那着狗尾草。

    狗尾草并未像是寻常那般，趴趴地垂，反倒直地指向男人，杀意湛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