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蟾稍显失望，“要杀人，也需要先找到对方才行。”

    “不是有线索吗？”月息问。

    “你是说黑？”韩绛蟾叹气：“我查了许久，没有人知晓河黑来自何。”

    “也就是说，常人涉足过的地方，没有这东西？”月息问。

    “是。”

    “那常人未涉足的地方呢？”

    “你是说……”

    两人对视一，异同声。

    “生死海、鸣涧。”

    虽然还未确定究竟是生死海, 还是鸣涧。

    但是两人已经不约而同，将注意力放在生死海上：鸣涧一直以来，都以传奇艰险名, 想要登上鸣涧的人多如，可这么久以来, 估计也就柏凝一人成功登上并反悔。

    诚然, 柏凝有非常大的可能在鸣涧。

    可是, 于多方因素考虑, 鸣涧都不是最合适的搜寻对象。

    “因为有两个地备选, 我们行事, 应当小心谨慎，不能惊动柏凝。免得柏凝不在生死海，未能第一时间将人死, 会打草惊蛇, 之后再捉她, 便会艰难许多。”

    月息将所有可能都设想了一遍, 给就目前而言, 最周全的结果。

    “先排一小分人, 去生死海附近打探一。注意, 需要着绞杀栖枝的名, 不能让旁人起疑。”

    “知了。”

    韩绛蟾站起来，“生死海附近林, 瘴气甚重。待会儿, 我去找眠儿，让她准备一灵药之类的, 看看能否屏蔽瘴气扰吧。”

    “眠儿现在还未恢复，你便要去麻烦她么？”月息闻言, 有犹豫。

    “炼小东西而已。”

    韩绛蟾起，看向月息：“对了，眠儿就住在你院里面，你顺便说一吧。我需要去像师傅请示一，将事告知。”

    “……我看看吧。”月息无言片刻之后，并没有给肯定的答复。

    当然，也没有直接拒绝韩绛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