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

    的，传来栖枝不耐烦的声音。

    “把他带远一，不要影响我。”

    “好好好。”柏凝拎住凌木的后颈，轻声：“我去盘问他们要什么，你慢慢忙。”

    “嗯。”

    栖枝回应之后，柏凝便提溜着凌木，到断残垣之中坐。

    她坐在半月山庄破败的牌匾旁边，随意从旁边扯了狗尾草，叼在嘴里，好以整暇地看着凌木。

    “你们清源宗的人，不是要去抓柏凝么？怎么偷偷跑来生死海，找栖枝麻烦？”

    “不知啊。”凌木还在哭，虽然换了一地方，但是没有影响到他继续抱柏凝大。

    他现在，以极其诡异的姿势，整个人几乎趴在地面上，只有上半截，勉贴在柏凝边，继续哀嚎。

    “师傅，怎么办，我死了！！”

    “行了，别嚎了。”

    柏凝有些痛地堵住耳朵，无语：“我刚刚说你死了，是骗你的。”

    “啊？可是我确实没知觉了。”凌木停嚎。

    “你中毒太，还于麻痹状态，自然没有知觉。”

    “那我没死咯？”凌木激动起来。

    他扒拉着柏凝的脚，兴奋不已。

    “半死不活吧。”

    柏凝淡定。

    “这什么意思？”凌木没懂，担心还有自己不知的伤病，语气也变得小心谨慎。

    “你中毒太，五脏六腑已经衰竭，绝无复苏的可能。”柏凝倒是淡定：“所以栖枝换了你的五脏六腑，排你的毒，虽然神魂意识还在，不过说是活人，也不太相似。”

    凌木小心询问：“师傅，能说的简单易懂一吗？”

    “……罢了。”柏凝无语，还是朝着这个好运的倒霉解释。

    “你现在是人，又是傀儡。”

    “啊？”凌木张大嘴，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