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古柏说：“你在想岩溶炼狱第一百层的禁制。”

    她刻意提起：“你是想问我，第一次从岩浆里面来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提醒你，让你将那禁制毁掉？”

    但，也只是似乎。

    栖枝惊疑不定地看着柏凝，到现在为止，她已经不懂柏凝究竟想要什么了。

    奇形怪状，但是可见的，有许多枣。

    栖枝甚至开始觉得玄幻：“你……”

    “是。”柏凝。

    “因为我知，这件事不过是时间早晚，无论是先去岩溶炼狱，还是求凤凰，你发现其中秘诀，只是时间早晚得问题。”古柏笑着说，不留痕迹的，将接来的话，加重了一：“就像我知，你回去寒冰地狱，问骨龙找万年冰魄一样。”

    柏凝说着，又给栖枝一个粽。

    “再吃一个吧，这粽着的，很香。”

    古柏也不说话，就这么在旁边乐呵呵地坐着，好似一个吉祥。

    “是，我当时门，确实是怀疑它们有所图谋。”

    她不会将自己想起来的事，告诉柏凝。

    她看了一栖枝，也不避讳对方，开始问正事。

    栖枝狐疑地接过粽。

    一粽，她要吃好多。

    似乎刚刚谈起的月息，本不重要。

    栖枝咀嚼的速度变慢。

    和之前的一样。

    “嗯。”柏凝还在回答。

    柏凝还想着自己的问题，没有注意到她。

    “对了，我找凤凰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

    原来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啊。

    一看就是自柏凝的手。

    她缓慢地吃着粽，已经尝不来任何味。

    她沉默地吃着，而古柏瞥了她一，笑意更。

    “所以这一切，就是杜鹃一族搞的鬼？”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柏凝，似乎回忆起来什么东西。

    “嗯。”

    “可是我不明白，如果只是‘鸠占鹊巢’的话，似乎不用波及到如此的层面？”她拧起眉，犹豫着，说自己的猜想：“不仅仅是凤凰一族参与其中，甚至连您，也面阻止。”

    她毫不犹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在提到岩溶炼狱的时候，栖枝吃粽的动作，陡然慢了起来。

    而柏凝见状，笑起来，继续和她面前的粽缠斗：一粒米一粒米的吃。

    至少，没有让栖枝多吃一个粽重要。

    等到柏凝实在是吃不去的时候，终于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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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吃一个？”柏凝却好声好气地和栖枝商量。

    栖枝视线一颤，味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