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会觉得, 自己不过是和栖枝萍相逢、没什么集的路人。

    柏凝倒是淡定，她想了想，问栖枝：“不然这样，我把他扔鸣涧里面，能够修炼成什么样，就看他的造化？”

    她脑瓜一转, 过这个话题，又问栖枝：“你走了, 粽谁吃？”

    栖枝的影决绝：“我现在可以自己去。”

    只是指了指还被小白扔着玩的凌木，问：“他，你打算怎么理？”

    “可是你不吃，粽会放坏的。”

    “嗯。”

    显然是不打算理。

    叫柏凝不得不叹：“怎么死犟呢？”

    “岩溶炼狱？”柏凝问。

    “小白！”柏凝立即飞向大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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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枝看着，垂眸，不语。

    “嫌弃他修为不行？”柏凝笑起来。

    “好，没问题。”

    栖枝的影顿住。

    “之前你也不见得需要。”

    栖枝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转，看向柏凝：“粽吃完，我就走。”

    正在兢兢业业、大吃特吃的小黑, 闻言从粽里面转来，兴奋不已。

    “你不是要我帮你杀人吗？”柏凝问。

    而柏凝见状，又添了一把火：“这粽古柏也包了不少，你忍心老人家辛辛苦苦包来的，全浪费掉吗？”

    将栖枝拒绝的话，全咽回肚里面。

    她睛弯弯，绝不提其他的事。

    告别的话, 轻而易举地从栖枝的嘴里面说来。

    要不是柏凝知, 栖枝为自己剖半边心脏。

    “我我我！我能吃！这个粽好甜，我好喜！”

    “可以。”栖枝。

    柏凝这才笑起来，又对栖枝背影：“浪费不好吧。”

    柏凝立即回，带着恐吓意味，看了小黑一。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帮忙。”

    好似她将柏凝炼制成傀儡，真的只是为了让柏凝保护自己、帮自己杀人一般。

    她的手指挲着，在思考柏凝这句话。

    柏凝笑起来。

心, 之后我都不会再控制你, 你想什么就去。”

    在柏凝靠近的时候，黑的形逐渐缩小，失去手缠绕的凌木，“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疼。

    小黑大大的珠转动，随后，又小声：“不过我好像吃不了那么多。”

    栖枝的背影稍显犹豫：“我不吃粽。”

    “咳咳……”一旁的古柏见状，十分合适地，咳了两声。

    面对自己的时候, 栖枝总是沉默。

    “为什么不忍心，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栖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