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遇见问题了吗？”

    “嗯。”

    柏凝立即，都来不及坐，站着便问：“我想搞明白，栖枝的心里面，究竟是如何想的。”

    而她让步的本原因……是柏凝！

    如果她是栖枝？

    “嗯。”

    “她只是失去了太多，不敢再接受而已。”

    如果她是栖枝——不、她不会是栖枝。

    为什么？

    古柏温柔的声音，适时响起来。

    就像是柏凝不理解栖枝为什么救自己一样，她顺着柏凝的意思来，在鸣涧里探索，甚至为另一条生命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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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栖枝的让步，毫无意义的让步。

    那也就是说，自栖枝清醒过来，在鸣涧的所有事，都是柏凝意愿的加。

    可是不妨碍，柏凝继续假设。

    柏凝的瞳孔猛得缩。

    “你不知她为什么改变主意？”古柏问。

    如果她的栖枝，看着仇人被保护起来，自己始终无法接近、复仇，会是什么样？

    可她已经这么了。

  可是，它们上有什么忌讳，叫栖枝如此在意？

    在意到，愿意改变好不容易生来的念，再度回到老路，选择报仇之后离开。

    她的心脏再度激烈地动起来，现和方才的答案不一样，现在柏凝受到的，是两颗心同频颤动，是她和栖枝的心脏，在一起动！

    当一无所有、报仇无望的栖枝，终于清醒过来，恢复一切灵力后，她会怎么想？

    如果她是栖枝，年幼亲看见全族亡，一个小小的孩带着神大海，踽踽独行，会是怎么样？

    她不会是栖枝。

    “那你为什么，不设想一，你就是她呢？”古柏说：“你如果是栖枝，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会有怎么样的想法，会因为什么样的事，而动到心。”

    她笑起来，温柔地开解柏凝：“你想一想，其实这个孩，很好懂的。”

    是自己！

    和她本人想要的，风不相及。

    “她也不愿意告诉你？”

    答：报仇。

    她想，自己或许需要帮助。

    柏凝想不明白这一切。

    因为在柏凝看来，“柏凝”此人，本没有任何被救的价值。

    想到这里，柏凝的影立即消失在生死海上，回到一片白云之间。

    如果她是栖枝，她不会浪费修为救柏凝，而是在柏凝死当天，立即杀清源宗，了解仇人命。

    她只觉得，要猜栖枝的心，比猜测杜鹃一族究竟打算什么，难上许多。

    柏凝听见这话之后，陷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