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凝面上又变回一潭死。

    她表讳莫如，嫉妒的绪翻涌着，难以压抑：“师傅，她本不你，她留在你的边，小伏低，不过是为了利用你为她报仇罢了！！”

    她冷淡：“你是因为想要废掉我修为，将我困在你边。韩绛蟾——或许是因为嫉妒，那月息呢？”

    “因为师傅，你的死亡已成定局了啊。”

    似乎对于这个局面，是非常不满且愤怒的。

    “他们本来说的，是想要废掉你的修为，让你沦为废人。”

    羽梨听了这个问题，却变了脸：“师傅，你还是这么在意她？”

    柏凝还是想不明白，明明一直给月息提供庇护的人是自己。

    “我知。”柏凝还纠结于刚刚的问题。

    羽梨笑着，她嘴角的浅浅梨涡：“倘若你还留有一气、又或者说只是散了魂魄，我无论如何，都会将你救回来，可问题是，你是死，月息那个贱人，将你的死讯告知之时，已经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或许是羽梨见过柏凝和月息相的场景。

    “师傅，想知的话，不妨亲我一？这样，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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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梨突然被打断，见柏凝略微张的神，猛得笑起来。

    “师傅可真聪明。”

    “是啊。”羽梨毫不避讳，或许是觉得自己并未有错什么，又或许觉得，对于自己所的事，其余人更加过分。

    她缓缓张，一字一句：“月息、韩绛蟾和你。”

    “可你在我死后，也并未什么有意义的事。”柏凝说。

    计划落空，羽梨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地回答柏凝，又继续：“当时我确实是同意了这个提议，也知他们究竟在搞什么，却一直没有说。”说到这里的时候，羽梨笑着、毫无诚意地对着柏凝歉：“师傅，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太喜你，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罢了。哪怕是毫无修为的你，只要能够完全属于我，那我甘之如饴。”

    说到这里，羽梨面上还有余恨。

    柏凝倒是不在意，她只是说：“当时，你知晓他们的计划，对吧。”

    于于理，她都不应该杀了自己。

    她大声地说：“她只是利用你，对你没有半分真！”

    所以在面对栖枝的时候，她还姑且从容淡定，而当柏凝提起月息，她便绪难以自控，甚至有几分暴走。

    所以她语调轻快，站在大海之上，将自己知晓的一切合盘托。

着一尸？”

    她蹙眉，想问清答案。

    “谁说的？”柏凝问。

    她沉醉地说着，而柏凝，却好像在听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