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还不忘补充：“前掌门。”

    柏凝冷笑连连：“你妹妹，惊艳绝，天资聪颖，我此前从未听闻不能修炼的炼天才，就是因为你，她无法修炼、毫无灵力，只能成为你的灵制造者，源源不断地给你提供灵宝。”

    “我如何？”柏凝冷笑：“我事无愧于心、无愧于行！”

    而柏凝，已经懒得再听他的嘶吼。

    “柏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韩绛蟾愤怒地，又吐一血来。

    柏凝冷笑着看着韩绛蟾：“你是个卑鄙的废，无用的胆小鬼。”

    “柏凝——”韩绛蟾的睛已经变得通红，他双目瞪得好似铜铃，模样可怖，几乎像是从地狱里面爬来的恶鬼。

    她只是沉默地提起剑，“蠢货，继续沉醉在你的幻境里面吧，你姑我就不奉陪了。”

    她站在两个清源宗弟的前，腰板直，堂堂正正。

    柏凝气定神闲：“嘛？”

    “你不是蠢货？你没有被幻境所扰？”韩绛蟾笑起来。

就应该阻止的。”

    “柏凝，你又有多清醒？要不是你命大，又活了过来，还不就是不明不白地死了？”

    “韩绛蟾，你多卑鄙啊。”

    卑鄙。

    他愤恨地看着柏凝：“你毁了我的一切。”

    他形摇摇坠，几乎就要跌在草地之上。可一直以来的傲气，又注定了他不能够当着柏凝的面，如此狼狈。

    柏凝故意当着已经清醒的小弟面，旧事重提。

    就像是一株柏树，天立地。

    韩绛蟾又是一血吐。

    他低声嘶吼着，发愤怒的声响。

    所以他撑着，脸颊肌搐抖动这，颌不停颤动。

    “你才没用！”韩绛蟾低吼着。

    “清源宗有你这么卑鄙的掌门，正有你这卑鄙的魁首，路也是走到了！”

    “噗——”

    就是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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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说，你师傅是你杀的。”柏凝：“所有决定是你自己的，是你要费尽心思地接近我，是你要暗地揣测我，是你联合月息一起，搞来混灵石，铸造青木龙剑，想借此来压制我的修为。而后，你又转手将青木龙剑送给韩归眠，送给你的亲生妹妹！”

    “尤其是，他还答应了我，要废掉你的掌门之位，嘻嘻。”

    柏凝在这一刻，终于知了，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韩绛蟾。

    “而你，只能躲在月息后的废。甚至于连杀我这件事，都只能暗中谋划，最后畏畏缩缩地不敢承认，只是由着言发酵、泛滥。”

    他嘴咧得大大的，表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