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月息杀了我。”柏凝冷静地说。

    “是、是她，想不到吧？”韩绛蟾笑着，快活不已：“你最的女人，将青木龙剑、药送给你，每一样，都是为了置你于死地。”

    “羽梨送的药，应该不致命。”柏凝说。

    “不致命，那又如何？”韩绛蟾说：“你还在幻想什么？觉得她尊敬你，觉得她有苦衷吗？我告诉你，都是不可能的，她对你虎视眈眈许久，就在鸾鹤谷的面，她一一，用石刻了你的模样。”

    韩绛蟾声如惊雷，吓到了在旁边记录的小弟。

    他们只觉得一记重锤敲来，整个人都跟着迷迷瞪瞪。

    所以，真正罔顾人，抱有不轨之心的人，不是柏凝，而是指控柏凝的羽梨？！

    两人对视一，皆从对方的底，看到了不可置信。

    柏凝的声音听不喜怒，“你们怎么会知？”

    “因为她本就没有想着要藏着掖着。”韩绛蟾说：“也只有你，每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以为羽梨为什么跟着你，为什么喜你抱着她，甚至于晚上都要偷偷摸摸爬上你的床？就是因为，她想要你，因为过于渴望，所以想要将你修为全废掉，困在自己边，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

    “被这样的变态缠上，你心中喜吗？”

    韩绛蟾语调快，将柏凝恶心得够呛。

    她大概知晓羽梨对自己的心思，只是她没有想到，羽梨居然如此——恶毒、恐怖。

    这是吗？

    不、这不是。

    是期盼对方能够变得越来越好，能够羽翼渐丰，驰骋天际。

    而羽梨盼望着的，是将柏凝毁掉，困在她的边，失去所有的自由。

    羽梨的是迫、是屈从、是来自于心底的邪恶变态望，唯独不是。

    甚至于，不备称之为。

    因为，这会让柏凝觉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