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我发现了比金翅六翼鸟更有用的东西。”

    羽梨的影快速缩小，变成虚弱的少女模样，脸颊半边都是血污，形邋遢，凄惨又可怜。

    柏凝闻言，表猛得冻结。

    羽梨猛得，笑声来。

    “这是你应该偿还的。”柏凝说。

    “师傅，杀了我吧。”

    “凤凰一族的涅槃之火，我早就掌握了。”羽梨毫不在意地冷笑：“若不是你当初横生枝节，非要将我从金翅六翼鸟的鸟巢里面带走，我怎么会离开鸣涧，难以回来？”

    她里所有绪消散，只剩讥讽。

    柏凝前一阵恍惚。

    她稳住形，坐在地面上，缓缓笑声：“早知你此后，会这么对我们。当初，就不该因为害怕被古柏那老太婆察觉，瞻前顾后，只是将你扔鸣涧，而是应该直接吃掉，炼化你的能力与修为。”

    柏凝垂眸，接着，自己的衣袖，又往后退了两步。

    她不再和柏凝纠缠，也不在意什么“与恨”。

    “不恨。”

    她坐在血污里面，笑眯眯地望着柏凝：“怎么样，救了自己仇人的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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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她面前，是密密麻麻的杜鹃鸟尸。

    原来自己还将羽梨，想得过于单纯了一。

    “你有。”羽梨笑起来：“天底，不会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为什么？你不我便算了，为什么也不愿意恨我？”

    地上的血浆溅在她脸上，有几滴落在她的睛里面。

    “可你不是从里面孵化来的吗？”柏凝表难看。

    原来是如此。

    像是打量商品一样，打量着柏凝：“金翅六翼鸟的，我早就吃过。只是那太弱了，能力不足，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冒险回来，吃掉那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鸟。”

    羽梨狼狈摔倒在地。

    羽梨惊声尖叫：“那你为什么要折磨我？坏我好事、废我修为，还要让我被其他畜生折磨？！”

    羽梨望着柏凝，居然笑声来：“你说，你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了我的好事？”

    “不，我没有资格审判你。”

的剑。”

    “偿还？”羽梨笑起来，声音苍凉而绝望：“你恨我吧，你应该恨我。”

    “是我。”羽梨笑起来。

    说罢，她的视线落在柏凝的上。

    “当初将我扔鸣涧的鸟，是你？”

    “我不恨。”

    此时，她一手捂着心，一手去拽柏凝的衣袖。

    听着柏凝冷淡的声音，羽梨双放空，随而来的，是更层次的绝望：“你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