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涧之前。”月息有些厌烦这对话，柏凝问、她答，仿佛自己是被柏凝审问的犯人。

    “自然。”

    “为什么？”

    可柏凝知晓，这是暂时的。

    “什么时候说的？”

    毕竟他们要是帮了忙，和羽梨一起倒在面的人，会多来两个。

    “为什么？谁不知羽梨对你的心思？就算是帮着她击败了你，若是之后，羽梨为了讨好你，再度剑向我们，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可是你没有。”柏凝说，“又或者说，你和韩绛蟾，都不愿意。”

    羽梨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用的。”

    只见得它张开嘴，嘶鸣几声，天际又噼里啪啦砸许多的冰雹，将隐约有化态势的冰层，再度加固。

    她不悦蹙眉，一气，将自己知晓的事全说去：“在鸣涧之外，羽梨就找到了我，说有机会鸣涧、而你也会现在里面。我知晓她的本领，也知她没有胡说，便问她打算什么，结果给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帮她的忙，在她和你们起争执的时候，手相助。”

    “呵呵。”月息捂嘴轻笑，“这一次，就让你当个明白鬼吧。”她笑起来，遥遥一指地上浑血污、几乎无力呼的羽梨：“你有一个好徒弟。”

    “所以你想着一不二不休，靠着羽梨告诉你们的容，直接将所有人——我、羽梨、鸣涧中其他生灵，全杀死？”

    不见半分。

    她伸手指，遥遥一指地面寒冰，“你看，冰已经开始化。”

    珠凝聚在冰块的上方，那掀起浪的洪，可能很快就会再度席卷而来。

    而羽梨在没有找到他俩影的时候，也不会怒急攻心，痛骂他们不守信用，欺骗自己。

    “是谁让你这么的？”柏凝表沉去，望着好似仙的月息，只觉得对方更像是红粉骷髅。

    这一番话，犹如惊雷，落在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柏凝这话并没有收着说，轻而易举的，传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她告诉你的？”

    金翅六翼鸟不敢不从。

    柏凝冷漠地想着，月息也眉弯弯，给明确的回答：“对。”

    柏凝见状，朝着金翅六翼鸟：“冰雹！”

    柏凝闻言，跟着看过去。

    三人心底都有小九九，如何能彼此信任？

    “万年冰魄已经被毁，鸣涧被淹没是迟早的事。”

    月息也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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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心遭受一百记重击，不可置信地望着月息：“仙，柏凝仙所言可真？”

    发现正如月息所说，最外侧的冰已经开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