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月息说。

    她手中缎带缠绕在栖枝的上，使得栖枝无躲避。

    毒针已至。

    月息期待地看着这个瞬间。

    她朝思暮想几十年、只为了这一刻！

    看着毒针已经刺破栖枝的衣服，谁知一瞬，被缠绕的栖枝面上生诡异红纹，好似一只凤凰在游走。

    那红纹隐藏栖枝的脖颈，而后，缠在栖枝上的缎带再度被焚毁。

    而栖枝微微侧，便躲过月息刺来的毒针。

    轻而易举。

    栖枝游刃有余，甚至于，她能控着金翅六翼鸟，再度攻向月息。

    “你注定要死在我的手。”

    当金翅六翼鸟的翅膀，刺透月息的之时，栖枝冷淡看过来，“哪怕是过了二十五年，也是如此。”

    被羽刺透，大片大片嫣红的话，绽放在月息的之上。

    她好似一页纸，哆嗦着、颤抖着，风一，便能够走。

    “你的修为……不是……”

    月息的视线涣散，底都是不可置信。

    “你以为我的修为消失了？”栖枝明白过来。

    难不怪曾经躲避自己有如老鼠见到猫的月息，这次如此积极地站来。

    原来在她看来，自己早已经是灵力全失的弩之末。

    她笑起来，想到幻境里面经历的场景，故意：“可惜了，柏凝帮我恢复了灵力。”

    月息嘴角渗更多的血。

    “柏凝？”

    “对，就是柏凝。”

    栖枝说：“给你送他山之石的柏凝、为你取天圣灵果的柏凝、帮助你修炼的柏凝、被你亲手害死的柏凝。”

    破天荒的，栖枝一次说了这么多没有意义的话。

    只为了给柏凝讨回一公。

    她说：“你费尽心思害死的人，现在反过来帮助我、杀死了你，你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