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凝这句话, 好似一记惊雷，将栖枝和月息都惊到。

    “你说什么？”栖枝有些诧异。

    柏凝见状，指了指跟在自己后的金翅六翼雄鸟, 淡定：“它说的。”

    栖枝这才移开视线，看向雄鸟。

    雄鸟见状, 立即, 对着栖枝解释：“我刚刚受到, 天圣灵果还未被炼化。”

    “可是她能够修炼。”栖枝说。

    “天圣灵果是金翅六翼鸟的心脏和心魂所化, 如果用于修炼的话, 不应该如此弱。”它朝着栖枝解释：“这人应当炼化了一分, 可是实力不济、又或许说，和宝没有缘分，所以并没有成功炼化……甚至于, 三成都不到。”

    如果说栖枝的修为, 斩断了月息报仇的念。

    那雄鸟的这番话, 则是侮辱。

    是对月息这么多年以来, 兢兢业业修炼的侮辱。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睛, 泪光如烛光般闪烁：“你在胡说什么？”

    “事实就是如此。”

    雄鸟面对月息的时候, 就没有好脾气了。

    它冷哼一声, 嫌恶地望着月息：“也多谢你资质平庸, 灵宝就在上，却炼化不了。”

    说着, 它又朝着栖枝低, 卑微请示：“不然的话，可以烦请姑娘将我伴侣控制着, 接近这个女人。”

    栖枝闻言，照着雄鸟的意思。

    雌鸟在空中盘旋飞舞, 以月息为中心，绕着飞了许久。

    渐渐地、有红光芒自上而的倾。

    月息孱弱的剑尖飘起来，悬浮在半空之中。

    随后，只见得她开始剧烈的颤抖、痛苦哀嚎。

    “不——”

    她的声音惊惶凄厉。

    而和她声音一起现的，是一颗纯净似琉璃的果。

    就像是雄鸟说的那样，月息并没有能成功炼化果。

    现在现在柏凝面前的果大小，和三十年前几乎没有差别。

    只是稍微变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