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白遥又问：“可她才那么年轻，怎么……”

    肩上，女鬼手搭了上来，拦住她的话：“别瞎猜，遂平可从来没有说过她死了。”

    确实，遂平没有直接说过，白遥是听他语气怀念，又说什么三十年不梦，猜测人是已经过世了。

    但要是没过世，她说这话就确实欠妥了。

    遂平笑着摇：“往事再提易伤，说者痛，闻者伤心，过去的就随它过去吧。”

    白遥明白，人人上都有那么一段故事，运气好的话早早释怀放，但更多的，是像遂老这样人至中年仍迟迟苦守放不的。

    她瞟旁女鬼。

    “直接问。”女鬼靠着白遥前桌，面对着她。

    白遥犹豫，这伤氛围里，问质疑好像总显得太过冷漠了。是不是不合适啊。

    手臂轻轻碰了碰女鬼的，女鬼轻啧一声，把移开。

    白遥，女鬼想是不是与鬼神打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悲悯之心。

    遂平忽而轻笑，他当然明白白遥找他一定是有事要说，至于画像，也许真是托梦，恰好成了拜访理由。但即便没有托梦一事，她也必定会寻个另外的缘由。

    “说吧，我这么大年纪，你才多大，心思写在脸上一就看来了，不用纠结，伤神，直接问吧。”

    白遥咳了咳：“我听云清说，遂老你去过外面，回来还很赞成族人离开，但罗老恰恰相反。要是我的话，当然希望族人能居住在一起，东走西走不就散了嘛。”

    “你想问我为什么支持族人离开？”遂平说。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遂平看向桌上画像，良久，他才开：“以前，族规矩多得很，我只是赞成他们去更自由的地方，好好生活而已。至于现在，去留都是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