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

    白遥没有拒绝，接了。

    白遥举着相机，小小的屏幕，一家四笑容满面，幸福而好。

    “拍全家福？”白遥问。

    符咒化为灰烬，李阿婆的飘魂远去。

    “新煮的，自家的甜得很，你们路上带着吃啊。”

    玉玲儿接过卡，想说些什么，云清了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她知，白遥这也是想支走她们。

    第二日她们决定了离开。

    “妈，快，就差你了，待会儿雨就不好拍了！”后面男孩的声音传来。

    不到半小时，白遥就到了李阿婆的坟地。天上雷鸣轰动，山风阵阵，看样待会儿将有一场大雨。

    白遥将束与一一摆好，打火机将纸钱燃起，坐在地上，不时加上。她拿了白母方才给的玉米，小咬着，对面视野开阔，能看尽各的山。

    又一声雷鸣过后，雨坠，几分钟后雨势变大。

    “哦，那……”

    为什么会这样。

    白遥笑：“好的，我来帮你们拍怎么样？”

    白遥泪满面，但凡阿婆有一丝活念，但凡她有。

    白遥望向后边，一家人穿着一样颜的衣服。

    才离开云盘镇，白遥对玉玲儿她们说：“你们帮我个忙，卡里所有的钱，只留一千，其余都给他们。”

    白遥没说话，抱着女鬼，泪再次汹涌。

    白遥买了很多东西，去李阿婆坟前烧给她。途经白遥昔日的家时，白母很快认了她，忙喊住了。

    白遥面并不好，扬起笑：“对啊，还有别的很多事要忙。”

    看她要走，白母屋取了三熟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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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好呀，麻烦了你啊。”

    “三……二……”

    白遥目光最后认认真真地扫过他们四人，定格成画。

    “过不了几天，他爸就要去打工了，我们每年都会拍个全家福的。”白母说。睛一直瞧着白遥，她越看，越觉得这个叫阿稗的女孩像她的阿遥。

    “我知。”女鬼对玉玲儿说，“我们走吧。”

    女鬼寻到白遥时，见到了这样一幕。

    她上前，蹲在白遥边，白遥红着眶望向她，中绪压抑而痛苦。

    “阿稗妹妹，这是要走了啊？”白母问。

    她压着声在地上，她以为李阿婆会有个如意的晚年的，明明她的女先前对她万般好的，明明是因果相报善有善果的。

咽气后，被向冲着，绳拉着她的，让她不至于被冲远……

    女鬼轻轻将她拥怀中，拍着她的背，无声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