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说：“我曾听阿爸说过，有人会驯养恶灵，并非是为了作恶，而是懂符咒的人不愿亲人离去，使其成了恶灵，一直存在他边。但这样的恶灵需要不少的灵维持其稳定，否则极易失控，无所目的地飘害人。”

    云清看了白遥，迟疑小会儿，又继续：“但还有一方法，以血饲养，拥有鬼的人的血对飘魂有奇效。”

    她没再说去。

    玉玲儿问：“可是，一个人能有多少血？有鬼的人稀少……”

    玉玲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也没再说去。

    女鬼瞧向白遥，将鬼的人饲养，源源不断终生供血，这样只要一个人就足够维持几十年了。

    气氛有些凝重。

    白遥看向她们，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有监控，而且现在我们住的地方可是安保，没事的放心吧。”

    这番话却并不让人到轻松，甚至更多沉默。

    片刻，女鬼：“上船时我的异常，是因为符咒吗？”

    白遥：“他显然很擅用符咒，也就可以猜到他养那只恶灵已经很久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受影响吗？”

    那人没有鬼，只要她不受影响或最小程度受到影响，她便可以时刻守着白遥，多些安全。

    白遥想了想：“不受影响是不可能，就像火天然怕一样，生生相克。要是不受影响那还了得，世界不就了了嘛。”

    说的话尽可能轻松，但白遥知自己还是怕的。她怕虫，怕蛇，怕疼，更怕死。

    现在死亡离自己前所未有的近，这是一她从未有过的受，生理上想要选择逃避，不顾一切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走得掉吗？

    何况女鬼还等着她帮助还魂呢，会有办法的，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