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睛一亮，这是变相承认了，忙摇。关心好，关心最好了。

    一切都比她想象中的要快、顺利许多。

    阿遥什么时候这么直白了？玉玲儿拉着云清慢了她们几步，保持一定距离，免得她们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不好意思说。

    “没有。”

    白遥摇，还是再等等吧，反正也不是那么急。

    女鬼也笑：“不好吗？”

    “会有的。”女鬼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说普通平顺的命是好命了，要是能每天这样跟你们散散步，谈谈心，回家还有吃有喝，多好。”白遥说。

    “徐则不是很他的妻吗？为什么……”玉玲儿说着，声音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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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遥知女鬼的是心非，脆：“你就是怕我再割伤自己，不愿意看我受伤，所以拦住我的对不对？”

    她想起了文平的父亲，有意识地活着，求死不能。而这只叫儿的飘魂，何尝不是一样，在那偶尔有自我意识的几分钟里，明白一切，却无能为力。

    “什么？”女鬼声音又轻又柔，跟江边拂过的风一样。

    她期待地看向女鬼，女鬼对上她的，又缓慢移开，继续往前走。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凑近女鬼问：“我那时候要用符咒，你拦住了我，是不是还有个理由没说啊？”

    白遥偏看向女鬼，她怎么觉得女鬼似乎有不对劲呢？好像心不在焉的样。

    “没有？”

    江风清凉，白遥衣领被得上抖动，发丝飞扬。现在卸了心上一块大石，朱樱获得在手，只差最后一件千尺了，这样，女鬼也就可以如愿还魂了。

    女鬼看向白遥：“没有成为恶灵之前，它们是不是还有自己的意识？”

    “嗯，可能我的血大补，让那只飘魂有了一丝活人的意识，明白徐则的都是错的，所以救了我。”白遥说，“但也就是因为救了我，失去供养的它最终失控，成了一只彻底的恶灵。”

    “但你那么了。”白遥笑说，“你就是关心我。”

    “小红，你有心事啊？”

    女鬼盯了白遥好一会儿：“我没这么说。”

每月都需要灵或活饲养，才能维持稳定，而一旦这份稳定被破坏掉，飘魂就极易失控，严重者就成了所谓恶灵。”

    原本是介意彼此的份差别，可经历了这一番事后，白遥知自己已经舍不得女鬼了，这么久的相来，她也知女鬼并不是个以份论人的人，所以不如大胆一些，争取争取。

    “小红，我……”直白的说喜，白遥好像还是不到，开不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