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我去客厅。”

    “你不陪我睡了吗？”白遥说，意识到话里的歧义，“守，守着我睡。”

    “自己睡。”

    说完去了客厅，顺便带上了房门。

    女鬼躺在客厅沙发，闭目养神，然而脑里一幕幕的，都是白遥上那一大片雪白，那一刻，她确实有了想一步的冲动。

    不能多想，再想去，今晚怕是连休息都休息不成了。

    翌日清早，女鬼睁开，余光瞥见到什么，起去看，竟发现另一边沙发上，白遥正熟睡着。安静的客厅里，甚至能听见她平缓的呼声。

    女鬼神放柔, 过去坐在她旁。

    盯了白遥许久，想着很多事，直到白遥有了要醒的迹象, 女鬼才移开。

    白遥了被，睛迷迷蒙蒙地睁开, 对面空无一人, 上清醒了许多。

    直到女鬼的声音从后方落。

    “早。”

    白遥后仰看去, 女鬼正望着她笑。

    挪着，让枕在女鬼上, 直直望着她。

    “小红, 你起得真早。”

    “忘了吗, 我不用睡觉的。”

    “没忘，”白遥笑着说，“就想跟你打个招呼。”

    俩人相视一笑。

    白遥觉得，每一个清晨如果都能如这般的看见女鬼该有多好, 就怕习惯了后, 又不得不一个人。

    轻轻叹了一气，白遥闭上，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曲音轻快悠扬, 女鬼却从中听了丝丝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