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国的五石散也是这样，都是为了抵达极乐之境。”

    “你别太死气沉沉的，沈月并不是想死，她只是想通过这样的途径，找到那个能正常创作的自己，也就是酒依赖！”

    秦之月摸着：“知了知了，我再试试。”

    她也很久没有在别人的镜工作了，得磨合！

    开了个小会之后，沈泽雨把秦之月赶回了镜，望着监视里的影像，发号施令：“开始！”

    “《雾雨夜》第一场第12次，开始！”

    沈泽雨本以为照秦之月的演技，《雾雨夜》第一场最多也就拍个三十条，结果谁也没想到，她们生生拍了六十多条。

    等许落苏都差回来组了，她们的第一条还没拍完。

    原因是秦之月对沈月这个人塑造产生了分歧。

    在文艺作品塑造上，一个成功的叙述人必然是多面化的。

    举一个例，例如《东周列国志》里的郑伯克段于鄢，有人说他心机沉，养弟自重，才找到借灭杀被母亲的弟弟。也有说他兄友弟恭，是弟弟狼野心，不得不才杀了弟弟。

    凡事都有两面，人也是如此。要想人立，就必须让她存在于多可能之间。

    而这可能，是最难把握的。

    如今沈月的人设也是如此。

    许落苏来的时候，秦之月正在和沈泽雨辩论：“照剧本上的设定，沈月是因为被上一个人背叛，才会想立即选择一个对象，所以她是猎人，要表现她的攻击。”

    “但是这样一来就太浅薄了。”

    “我认为她表层的想法，可以和世俗的人差不多，但是里看来，她应该很有自己持和，灵魂洁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