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张嘴，咬住苹果另外的半边，许栀清说：“谢嘉珩，你也平安夜平安。”

    许栀清冷笑：“你会可惜一个苹果？”

    她把苹果递给谢嘉珩咬，是想到他以前说过的话，也是意识的举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反正咬的不是同一边。

    自从谢嘉珩提过后，她没有再取过，是因为喜，也是想多看看，试图回忆起关于这款戒指的故事。

    “没关系，你信我就行。”谢嘉珩轻声细语哄着：“咬一。”

有音讯，许栀清等到午，主动询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栀清看右角的时间，六钟到了，她说：【现在。】

    许栀清没有什么节日意识, 也不过节，她从初中开始住校，国庆元旦如果不是许母打电话回家, 她通常是待在学校学习。

    她走公司大楼，瞧见熟悉的背影，站在簌簌的寒风里，单手兜，另只手拿着一个红苹果。

    许栀清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苹果上，问：“什么，老巫婆害白雪公主？”

    “就知你不记得。”谢嘉珩说：“幸好我有买苹果。”

    红苹果很甜，分也足，味在尖慢慢散开，耳边传来谢嘉珩的声音：“许栀清，平安夜平安。”

    许栀清记得前几年平安夜，他都会带着苹果来找她, 递到嘴边劝：“你咬一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是关于平安的。”

    “咬一吧。”

    谢嘉珩嗤声：“你倒是白雪公主，我能是老巫婆吗？”

    她不吃苹果, 反驳着：“可我不信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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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消息后没有收到回复，许栀清轻敲桌面，目光也落在戒指上。

    许栀清拿他没办法，只能照，剩的大半个苹果就会被他吃掉。

    她反应过来：“原来今天是平安夜。”

    “你嘛？”许栀清想把苹果抢回来。

    正神时，谢嘉珩的消息来了：【你什么时候班？】

    直到谢嘉珩接过苹果, 自然而然的吃起来。

    “你只买一个？”许栀清问。

    29

    后来和谢嘉珩恋, 频繁的见面无意识淡化了节日的意义, 最多是隆重的过个人节，其他节日不会去凑闹。

    他躲开手, 说得理所当然：“你又不吃，丢了多可惜。”

    许栀清看他一，照了。

    他嗯声，刚想夸赞自己好不需要苹果加成，许栀清拿过他手中的红苹果，递到他嘴边。

    他拿起苹果，递到她嘴边，“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