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珩。”

    房间里响起很轻的声音，他侧目瞧见许栀清没有醒过来，只是本能的抱住他的腰，呢喃低语：“给我唱你听得到。”

    “”

    他不是很想听到。

    谢嘉珩觉得自己不是伟大，是忍者。

    他一气，低声唱歌：“有谁能比我知，你的温柔像羽，秘密躺在我怀抱，只有你能听得到”

    哄睡很久，手机忽然嗡嗡响起，谢嘉珩拿过来，看到零零分的提醒。

    “清清。”他轻声：“新年快乐。”

    意外的是，耳边传来一极轻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回应着他：“新年，快乐。”

    是他们大三后，又一次共度的跨年夜。

    他勾起角，笑：“今年会是不同的吧。”

    怀里的人又意识应声：“嗯”

    今年肯定会是不同的。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最后一次。

    -

    早晨九钟，许栀清醒过来，她睛，看见谢嘉珩的脸已经不惊讶，轻手轻脚的挪开他搭在腰间的手臂，坐起来。

    睡衣从肩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纽扣全都是解开的，松松垮垮的披在后，面没有穿睡，是半着的状态。

    床边扔着件被撕碎的皱红裙，拖鞋分散在卧室各个地方，睡更是不见踪影。

    连落地窗前的摇椅，似乎都变了位置。

    许栀清看着前混的景象，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从宴会厅来后，她有看见谢嘉珩，他们去广场等大屏跨年，后来好像是他背自己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