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他还悠悠补充一句：“你是大。”

    “”

    许栀清闻言放心来，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也睡不着，掀开被褥去浴室里梳洗。

    城天气大多时候是和的，卧室的衣柜里放的是夏季衣服，她去隔衣帽间找新的衣和风衣换上，等重新回到里面，瞧见谢嘉珩也起床了。

    他站在窗旁的白墙前，那是当初贴照片的位置，毡板依旧挂着，上面却变成空的。

    许栀清一时不知该不该走过去解释，又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难说我们当初吵架的时候，这一面墙的照片都被我撕扔掉了？

    肯定不行，可又是事实。

    谢嘉珩转发现她站在房门，招招手：“过来。”

    许栀清只能走到他边，同样望着面前空的照片墙，清清嗓准备开。

    他像是察觉到她的尴尬，先一步：“贴几张我们最近的照片吧。”

    不等许栀清反应过来，他接着说：“雪地里的两张要贴上去，拍的很好看。”

    “在北京景前拍的那几张，也可以贴。”

    “我们今年没怎么拍合照，有空要多拍两张。”

    “等什么时候再去爬山看海，我给你多拍一些照片，把整片墙贴满。”

    他絮絮叨叨地，给这面墙的布置提意见，全然不提之前的事，规划的全是未来。

    他们未来会拥有很多合照。

    许栀清笑着应声：“好。”

    谢嘉珩换完衣服后，他们楼直接用午餐，瞧见在喂溪溪的许母，他心愉悦地：“新年快乐妈，新年快乐溪溪。”

    许母在小夫妻上扫视，回着话：“新年快乐。”

    许栀清听见后也跟着一句新年快乐，随即压低音量：“你怎么没有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