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帮我发，我懒得动。”

    “嗯。”

    听见耳边沙哑的声音，许栀清觉不对劲，直到他难耐地喊：“清清”

    许栀清瞬间明白，想起跑掉，被他一把拽回里，和溅落，低沉的嗓音又喊着：“宝宝”

    “你不累吗？”

    “你别质疑我。”

    许栀清试图挣扎，说着：“可是我累。”

    他慢慢往前贴，手碰到柔，解释：“你离我太近，我忍不住。”

    “那你来什么？”

    “想离你近一些。”

    许栀清觉得他就是想在浴池里试试，从订这间房时就在打算了，故意的。

    她拿许母先前嘱托的事当借：“明天要去请香。”

    “是啊。”他的指腹轻轻划过锁骨，动作很慢，却没有打算停，慢条斯理地：“我如果没有望，你明天拜的应该是我。”

    “”

    51

    谢嘉珩所谓的画, 最后全被许栀清扔垃圾桶里，连带着破碎的红裙衣料和昨晚亲手的几个。

    因为放肆到凌晨，许栀清原本计划早晨去寺庙的事, 变成午两钟。

    每年初五都有很多经商的人去寺庙请香迎财神, 城最火的两个寺庙需要排队, 许母他们很早前就改去关外的玄元寺。

    哪怕是节期间寺庙依旧幽静，只是它位于龙元山的半山腰，需要一层层的爬上去, 共955层阶梯。

    对于往年的许栀清而言, 爬个山本不是难事，但是今天不一样。

    瞧见站在山底不动的人, 谢嘉珩风满面地开：“我背你？”

    顿了顿又笑：“抱上去也行，你选。”

    一副很好讲话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