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许栀清的睡衣，低垂着眸不敢多看，心无旁骛又熟络的帮忙穿上衣，保衣，衣，一件件的穿整齐后，问着：“冷不冷？疼不疼？要不要我去买药？”

    许栀清难得没有打趣他，回答：“没那么疼了。”

    之后很时间谢嘉珩都不敢碰她，尤其是生理期前后，小心翼翼又张兮兮，生怕会重蹈覆辙。

    被她拒绝看医院后，他守了一整晚不敢睡。

    这次大概是因为，他觉得前段时间的自己过于放肆了，生怕她又会疼得打吧。

    许栀清的大姨妈没有等到他们上飞机，早晨醒来时发现来了。

    衣服和饰品不重要，他们不缺一两件，两座城市天气不同，带件外等飞机后穿上就行，许栀清装笔记本电脑后，关上行李箱。

    谢嘉珩知后拿保衣，许栀清想接过，他摇：“你别动。”

    “北京气温低了十几度，你上生理期，怕来不及买新的。”他解释。

    他自顾自地合上行李箱，许栀清没有再阻止，估摸着谢嘉珩是想起她先前痛经的模样。

    许栀清隔天醒来时，瞧见他坐在床边，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上，睛的，眶都是红的。

    “哭过了？”她问。

明明白白。

    “不用，不疼的。”她回答。

    她有年冬天，因为生理期前喝冰，导致疼得厉害，那段时间正巧和谢嘉珩住在他家，全冒着冷汗，说是疼得在床上打也不为过。

    许栀清只笑“你又不是唐僧”，示意他躺到床上，抱着自己睡了回笼觉。

    “你带它们嘛？”

    聊完天，又吃过晚餐，许栀清和谢嘉珩上楼回卧室，清理明天要带回北京的东西。

    “怎么可能。”谢嘉珩的语气依旧很拽，手轻轻落在她的肚上，嗓音沙发的不像话：“你还疼不疼？有没有好一些？”

    谢嘉珩急得快要汗，最后把手臂伸到她嘴边，说：“不然你咬我吧，也许能缓解呢。”

    谢嘉珩在网上查到，生理期疼痛也可能是床上运动过于频繁导致的，自责的不行，手忙脚给她肚，买止疼药，甚至想直接请家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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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后反而更加张：“那就是还是很疼。”

    “飞机只有四个小时吧。”许栀清觉得不至于此。

    谢嘉珩一本正经：“万一四个小时来了呢。”

    她转看谢嘉珩，他的行李箱里装的满满当当，定一看，全是她的保衣、衣、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