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谈判到了这一步，对方肯定对他的家过调查，那就不存在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之类的说法了。

    然而许行舟主动提起这个，还是有主动示弱的觉，因为他把自己的伤疤撕开了给万书单看。

    “我知您的意思，小许总。”

    万书单面上看着似在和许行舟共，说的话却完全不离他的本意。

    他说：“你以一己之力扭转了风行传媒的命运，这里面汇聚了你很多的心血……”

    许行舟刚要，万书单话风一转。

    “但是就我们目前的况来说，风行传媒是你能握在手上的最后一筹码，如果您真的被完全踢许氏集团，你觉得未来你，能借着这么微弱的力量，保住风行传媒吗？”

    这个问题让许行舟完全哑火。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他心最薄弱的。

    万书单还在继续输。

    “这些年嘉翊的各小动作你应该也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专注于攻击姜舟？难真的只是为了拉姜舟？”

    他说话时，目光直直地看着许行舟的睛。

    许行舟在这样的注视，面愈发冷了来。

    他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有接不住万书单这样咄咄人的目光。

    想他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竟然接不住一个助理的视线压迫，说去真的很丢人。

    他竭力克制心微弱的怯意，仍维持冷静的表象。

    排除个人观这不说，万书单的这一个个问题也都过于犀利，许行舟很难不沉默。

    “姜舟其实也是在为公司挡灾，然而你们却差放弃他，这一让我们boss

    非常不兴。”

    又是这说辞。

    这一让许行舟怎么想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