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为左盟主效力，也学不到嵩山一十七路剑法。

    唯有一条心，同一门，才能到这程度。

    赵荣趁打铁：“繁荣，外边枝叶繁荣，衡山派才能繁荣。”

    “好！”鲁连荣，“你果真与我两位师哥不同，是个能大事的。”

    “明年夏日，中条山的几位便有兴致到华山上赏景。”

    这条消息一，叫赵荣前一亮。

    剑宗上华山，左冷禅要行动。

    上华山的机会，来了！

    他沉思片刻，“师叔，你可是也要上华山？”

    “那是当然，”鲁连荣冷笑，“我与剑宗手喝过酒，又一起在嵩山听了戏，再加上给左盟主金面，怎么也要代表衡山派去一趟。”

    赵荣摆摆手，“师叔，我会去捣的。”

    “因为代表衡山派的，应该是我。”

    鲁连荣眯着睛：“华山派的事你也要？”

    “意义重大，要。”

    鲁连荣摇，“你最好别，因为你不知左盟主除掉岳不群的决心有多大。”

    “要。”赵荣两个字回应。

    见他不听劝，鲁连荣气得用拐杖连拄几地板。

    但赵荣面不改，似乎打定主意。

    “你真要去三秦之地？”

    “没错。”

    鲁连荣冷声：“你会后悔的！”

    赵荣分毫不让：“我是掌门大师兄！”

    “……”

    澹真阁外，艾才与郭玉莹两人一愣一愣的。

    里面的两位，一会儿好声好气，一会儿又像是在争吵。

    忽然又听到里面传来苍老低哑声音。

    “才，倒茶！”

    倒茶？

    但这语气不像是要倒茶的样。

    倒像是“茶满送客”？

    艾才刚来到门，又听年轻嗓音：“艾师弟，不用倒了。”

    登时

    艾才愣在那里。

    我到底听谁的啊？

    他犹豫间，赵荣已经站起来，笑着与鲁连荣告辞。

    金乌鸦虽然生气，却又古怪地站起来送了两步。

    等衡山小掌门的背影消失在阁楼外的古朴廊时，苍老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