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为何要莫大师伯在此？”

    “风老与顾老追忆过去，全是愁绪，正需要一曲潇湘夜雨。”

    令狐冲与岳灵珊都，觉得很有理。

    令狐冲又皱眉：“我发愁的时候，本没有心思剑。”

    “令狐兄，可带了杯盏？”

    “自然。”

    令狐冲闻言掏早就准备好的酒。

    赵荣走上前，依次给风老与顾老各一盏。

    他们都没拒绝，随手接了过来。

    “妙，正该举杯消愁。”

    令狐冲在远赞：“当年的悲忧愁，全都忘去吧。忘掉那些，才好论剑！”

    赵荣拿了紫金红葫芦。

    哗啦啦

    他伸手朝葫芦上一，忽然两酒线从葫芦飞，奔向两位老人，就如玉女峰上的冲崖瀑布！

    风老先生与顾老先生冒锐芒，形闪动，各自举盏将酒线全收，一滴不洒。

    三人小本事，已叫令狐冲岳灵珊以及远远跟在后方观望的华山夫妇前一亮。

    “请。”

    “请。”

    顾老先生与风老先生举杯相请，一饮而尽。

    而后他们同时看向赵荣。

    “这是什么酒？”

    “百年杜康。”

    赵荣笑着摇了摇酒葫芦：“这分量足以消愁百年，两位的忧愁加在一起也不过百，此番可消去了？”

    此间甚妙，两位老人听罢都笑了一。

    顾老先生恢复了认真之：“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甚是奇妙。”

    风老先生也很认真：“无招手难得一见，见之有幸，遑论回风泼雨。”

    “请。”

    风老先生朝思过崖方向招手。

    顾老先生复请。

    两人笑了一声，剑意剑势漾开来，一登峭而上。

    一枝独秀！

    草木清华越往上越淡，绿叶再瞧不见半分。

    思过崖荒芜在华山盛夏，无虫无鸟，寸草不生。

    赵荣登崖复看，与他第一次来此地无有变化。

    两位老人登崖之后，并未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