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臻也停画笔。

    等了许久的栾琼来了神，剑院落。

    她兴致：

    “龙瑞青的话我不太相信。”

    “来，玉臻，让我瞧瞧你的剑法。”

    “你要小心了。”

    “我的少清剑攻多守少，一旦起剑便连绵而急，你若接不来，早些声认输。”

    等赵玉臻持剑院落中后，一连串剑声响起。

    过了六七十招后，少女发一声惊呼。

    好在赵玉臻收剑够快，并没有叫她受伤。

    “厉害，我输了。”

    栾琼惊讶不已，又多瞧他几，忽然问：“玉臻在此待几日？”

    “至少三日。”

    “好，”少女中充满斗志：“我只输了一招，现在我就回门派向师父讨教。”

    “等我回来把这一剑赢回来。”

    她话罢，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龙瑞青在一旁笑了起来，等她走后才问：“玉臻，你怎么手留？”

    “她没有坏心思，而且很剑，就如我喜好音律作画一样。”

    赵玉臻神温和：“还记得丹青生先生教过我们的那些理吗？”

    “当然。”

    龙瑞青能成为他的好朋友，自然是因为喜好。

    这会儿已经明白他的话：

    “一个画之人，哪怕他的画技很稀松，如果他在认真作画，那么就不该去嘲笑他。”

    赵玉臻：

    “我记得以前听爹说过，江湖上的人很多，但纯粹剑的人很少。”

    “她的剑嗯就像是一卷净的画纸，如果朝上面泼一堆墨，叫她什么也看不清，那是很残忍的。”

    龙瑞青捂着嘴笑：

    “如果栾琼知，她一定会很动，然后请你去常德府城的小吃街上游玩。”

    赵玉臻偷笑：

    “其实她的剑法不算差，只是我比较了解少清剑法，她不该自报家门。”

    “她三日之一定会再来。”

    “没事的，我可以再赢她一招。”

    ……

    沅江南岸，一座石碑前。

    苍老人与邹松清正欣赏着石碑上的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