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地不安，她立刻足往窟走去。

    后起一阵细密的冷意，犹如坠落崖底时无声的风。

    殷禾忽然想起方才在崖上遇到的顾闻舟，她心念一动，倏然剑而，剑如破竹立时在空中飞快划几剑光，后的空气像形成了实质一般犹如薄破裂开来。

    “小师妹，好巧。”

    看到那人的一瞬间，殷禾毫不意外。

    还是顾闻舟，或者此刻不该称他为顾闻舟了。

    殷禾执剑而立：“沧夷。”

    沧夷像是被戳中了笑一样，又换上了自己的脸，殷禾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嫌恶：“这么多年了，你这恶心的习惯还是没改。”

    “用别人的脸就这么有意思？”

    沧夷摸了摸自己的，还真的思索了一番：“虽然没有我的脸好看，但是就像人换衣服，我换，就是兴趣不同，这有何不好？”

    殷禾没再理会他那令人胆寒的恶趣味，只是忽然间想起一件事，心猛地一滞。

    声音像是从齿中挤来，带着令人胆寒的颤意：“你、怎、么、敢？”

    “你竟敢……剥了我师兄的？”

    别人或许不知，但跟沧夷相过一段时间的殷禾却了解，沧夷之所以被称为九面妖王，不仅仅是因为他大的妖力，还因为他几乎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衷于剥换脸，而他所有变化的面，都必须是已死之人。

    变化之术多有缺陷，而剥换脸则可以以假真，惟妙惟肖，甚至可以获得死者生前的记忆。

    沧夷欣喜：“呀，你发现啦，看来这份礼你确实喜。”

    殷禾的骨灵芝还好好地收着，只是需要这味药的人却已经落的这样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