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噩梦了吗？”

    听到谢迟的声音, 殷禾嗅着鼻尖熟悉的味，心才渐渐安定来。

    那一瞬间, 她本没想起来那些她介意的事，好像一切都变得微不足，只要他还活着, 还像现在这样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那个梦太真实了, 就好像谢迟真的在她前变成了那副模样，而她自醒来以后, 心里便总觉得不安。

    自这一日开始，她开始频繁地梦，每一次都会梦到一些不同程度的死亡画面，梦中她经常站在一片虚空之境，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漂浮在上方，看见自己的以不同程度的死亡方式结束生命。

    每一次醒来，都会耗费大的力气，连都沉重得仿佛每一次合都会担心这是不是最后一次的清醒。

    她越来越不敢睡着，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也一天比一天更虚弱。

    她在怀乡住了来，好像从这一日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刚开始，她还能自己床来走动，有时候宋书礼会来看她，她还能笑着安他自己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夜里难以安寝，神有些不好罢了。

    宋书礼看着她，为她请了一个又一个大夫过来，但是每一个都是摇着走了，凡界的大夫治不了她的病。

    她心里清楚，她的现了异常，每次醒来，脑里都会空很久，像整个人的魂魄都要被离这个躯一样。

    殷禾开始整夜整夜地不睡觉，每次要睡着的时候，都会用力地咬自己的尖，直到嘴里鲜血淋漓，张嘴或是吞咽都会疼痛不已。

    到了后来，她连饭也不吃了，原本圆的脸颊迅速消瘦来，尖得吓人，一双显得又黑又大，像是两个黑一样嵌在掌一样大的脸上，整个人形销骨立，远远望去，就像个黑暗中徘徊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