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将转了过去，伸手摸了一脸上的面，“我不是。”

    “你认错人了。”

    玄桑轻轻叹了气，向她招招手，“你来。”

    她的脚步在原地停了一会，才一向着石台挪了过去。

    她仰面望着石台上坐着的老人，不知何时便红了眶，银的面在月光泛森冷的光芒，像是一副实的盔甲，着它便能刀枪不。

    一刻，一双温厚实的手轻轻将那副面摘了来，一张清丽婉约的面庞，老人浑浊的目光中明显晃了一，“是殷禾啊……我果然没认错。”

    这是属于她的名字。

    是啊，她是殷禾啊，不是什么久伶，也不是什么主，她应当只是云清宗一个快乐的小修士。

    殷禾的泪终于顺着尾滴落来，她哽咽地、泣不成声地看着玄桑：“我不……师尊的弟了。”

    “不大家的小师妹了……”

    她低，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像是一个终于找到家的孩。

    “我……我杀了好多人……好多好多的人……”

    她的声音像碎玉一样落在风中，断断续续，不成声调。

    “我恨云洲的所有人，我好恨呐！”

    “但是明明，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我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了……”

    “师尊……我回不了了……”

    玄桑的手轻轻掉她中不断落的泪，“阿禾，想不想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