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两界纷争不止，云洲和界一直是火不容，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安稳地活着，这一路必将会有鲜血和牺牲，但我始终相信您会得偿所愿。”

    月鸦嘴角上扬，回望着殷禾：“愿为您差遣，万死不辞。”

    殷禾一脚踹在他的，让莫燕帧的嘴角又咳几血来，他却像条蛇一样攀住殷禾的，神里的憎恶满的几乎快要溢来。

    “气疯了吧，哈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清朗，回在静谧的夜空里，真诚且直白。

    他的声音讥诮、尖利，听得殷禾直泛恶心。

    “啪、啪、啪。”

    “你是真的活腻了。”

    莫燕帧装模作样地抚了抚烧掉一半的胡须：“真是人至的一幕啊，你竟然也有这么忠诚的狗。”

    月鸦向上仰望着她，忽然笑了一：“您真是一个嘴心的人。”

    他咙间着气，牙都被撞掉了几颗，却还咧开嘴嘿嘿一笑。

    直撞得莫燕帧一脸的血，几乎看不清脸上的五官，殷禾才突然松手，莫燕帧便像块烂柿一样了去。

    “我知你是谁，什么久伶，什么主，咳咳咳咳……哈哈哈哈……”他一边咳一边笑，疯疯癫癫，像是整个人都已经神智不清的样。

    她的动作很快，像影一样猛地窜了过去，一把抓住他后脑上的发就往石台上撞，一比一更狠。

    击掌之声缓缓地自黑夜中响起，殷禾视线一转，便看到一名中年男半靠在石台上，上到都是烧焦的痕迹。

    “您说的对，纵然您是为了自己，但我们也切切实实过上了从未有过的安宁日，即使您不去找云洲的麻烦，终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对界手。”

    半晌，殷禾站起，否认了他的话：“你说错了，我并不是这样一个人，你不要把我架在一个这么的位置上。”

    这是殷禾第一次听到月鸦说这么多话，她慢慢从掌心抬起来，像是第一次认识月鸦一样地久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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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禾的瞳孔霎时间缩了起来。

    “你竟然还没死。”

    “我该夸你什么，主仆还是臭味相投？”

    “莫、燕、帧。”

    殷禾的手指轻轻颤了一，视线自上而地望着月鸦：“记住你今天的话。”

    “你活该！你活该！”

    殷禾顺着他的动作狠狠踩在他的脸上，垂眸问他：“苍云峰，是你放火烧的？”

    “我这些，完全是为了我自己，以后，我还会带着你们去一些更危险的事，甚至让你们为此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