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站在窗边，拉开窗帘，摇了摇上面焊死的栏杆，凶手不可能是从窗逃走的，只能是从唯一的——房门。

只有钨丝灯泡惨黄的光虚弱地飘在台阶上。

    焦棠让开一步，岂知戚安居然伸手过来拍她脑袋：“小朋友，学东西快的。”

    四楼，两男两女聚集在一个房前，靠近门边的一个女人脸惨白地歪在男人怀里，颤抖地指着门。

    忽然，一声尖叫划破宁静。

    楼里陆续探人来，夏虫低鸣的谈声又此起彼伏响起，仿佛故意在玩家耳边喁喁哝哝。

    女人已经从自家男人怀里站稳，着袖，摇：“没见着，平时楼里都是自己人，不会仔细去看。”

    林西掉就往四楼跑，焦棠跟其后，她不经意瞥见手表，此时是451分。

    凶手消失

    戚安已近，俯去看窗上痕迹，定宣布：“窗不去人，窗台也没有留攀爬的痕迹。”

    尸仰面倒在屋中央，外边已有人大喊报警，焦棠几人必须趁警察和厂保卫科的人来之前过一遍现场。

    女人这时候也无暇去为什么楼里会现外来人，只顾胡：“我来找昭迎的时候，门关着，我上来敲门，哪知没用力就推开了，刚要喊，就看见，看见……哎哟，谁这么仇大恨呀！”

    屋影影绰绰，吊在天板的黄灯泡因为楼梯震动飘来去，时不时划过地上尸狰狞惊恐的珠。

    来自大明星的夸奖？焦棠心中虽兴，面上极淡。戚安见她的表，扫兴地绕开。焦棠揪了揪黑的发，反思与玩家往不能过于冷，否则容易丢失玩家信任，拿不到有价值的信息。

    穿着碎裙的女人躺在血泊中，上中了许多刀，姣好的脸上也被划得七零八落，其中一伤从额前拉到，白森森的鼻骨，杀人者用尽力气似乎想将她的劈成两半。衤果的大被削去一大块，裙挂在，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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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远志对现场调查熟门熟路，问：“你过来时候，看见有人从这儿去吗？”

    齐铎蹲在旁边，盯着带血的菜刀与撕烂的染红，一言不发。

    刘远志第一时间跑卧室，咚咚咚地一番找，显然是去翻卧室的柜，又转厕所，来重重摇：“没人。”

    林西拨开她，闯门里。焦棠个虽小，跑得却很快，如一小白猫从门边钻去。

    屋装饰简单，若要藏人也仅有卧室与厕所，既然没人，说明凶手已经离开。

    刘远志走到门边，问颤抖的中年女人：“你是第一个发现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