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和刘远志从办公室里溜来时，脸上还挂着冷汗，这小娘们太野了，差没撕了陆庆的。

    齐铎：“跟周楚去拿全厂员工的名单，还有质检组的资料。”

    焦棠吐黄叫她看：“我知。”

    “是吗？他在心虚？”戚安无所谓地大踏步向前。

    “对哦。”戚安后知后觉停脚步。

    焦棠看表，午四，林西去了快三十分钟了。炉轰隆隆发火，钢铁厂一派火朝天的景象，但人站在树却只到寂静与冰凉，她望着生产车间涌起的邪气，猜想这里面到底断送了多少条年轻的生命。

    “诶，那不是焦棠吗？”戚安推逛得迷迷瞪瞪的刘远志。

    刘远志小声惊呼：“你也有这觉？”

    “会计打计算或者算盘的职业病。手抖得这么厉害，怎么勒死人？”

    “喂，焦棠！”

    幸好职工宿舍前面打了棺钉，否则就车间这些意外死在劳动一线的可怜虫也足够淹没他们。

    齐铎风满面，悠闲开：“你们不觉得，有双不安分的睛，躲在角落里盯着我们吗？”

    戚安边招手边问刘远志：“她在吃什么呢？”

    刘远志滞住，再一次怀念焦棠或者齐铎在场时，一便通的默契。

    一片恐慌中，林西终于来了。

    知你还吃……戚安放弃拯救她。转而对树纳凉的齐铎问：“有什么收获？”

    焦棠边细细嚼冰，边等人过来。刘远志一靠近，她意识退后半步，警惕地盯着他前异样的污迹。刘远志刚举起的手沮丧地放，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戚安四瞟，如芒在背的目光让她脊背发凉。

    焦棠：“你去了四十分钟。”

    齐铎懒洋洋：“你们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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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远志：“你发现没？陆庆的手抖得很厉害。”

    林西不耐地将资料分给刘远志，说：“周楚那家伙拖拖拉拉，说一堆废话。”

意被一掌生生打散。陆庆颤抖着手，半天说不一句话。

    戚安看她嚼得咔咔响，忍不住提醒：“里边全是素。”

    刘远志边拍脯，边叹：“陆庆也是忒倒霉，遇到两个女人都不正常。”

    两人又去其他地方收集线索，可惜再无收获。

    戚安暗咬牙槽，明白这小不好糊，于是将陆庆的事和盘托，齐铎也将质检组的事告知。

    “这算什么？s？莫国志是s，白昭迎是抖？”戚安恶心状。

    “哦。”焦棠咔将最后半冰嘴里。

    “林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