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提醒大家：“白昭迎的屋里只有一件曾原换来的工服。另外一件呢？”

    倚在七楼的栏杆，焦棠慢吞吞檀香，解去四天的困乏。她以前会依赖刺激来缓解过于激烈的绪，现在则纯粹只图打发时间，顺带解乏。

    曾原在确定李雁被灭后，带着沉重的秘密永远地离开了这座小镇。这就是当年54案件成为悬案的原因。

    “410分。”焦棠指向手表。

    再去见一面曾原吧！再最后确认一遍！

    “这有什么关系吗？你嫌时间太早，还要再磨蹭？再磨蹭鬼就要来了。”戚安劝阻她。

    曾原明明已经与廖老多番打招呼，摆脱自己的嫌疑，为什么还要特意买豆去拉拢廖老呢？她应该迅速地离开犯罪现场才对。

    焦棠直接说：“豆阿红也没来。”

    其中一个可能就是，她利用豆献殷勤，取廖老的注意力，让阿红混宿舍。当时正值工，阿红穿着工服混去又混来，没有人会去注意到这样一个卑微的女人，她日复一日地待在原地，仿佛从未离开。

    林西被她吓一，顿住手，惶惑抬。

    几人怀着微妙的心赶回宿舍，一方面既为白昭迎一案凶手逃之夭夭而到不公，另一方面又为答案的落石而松气。

    因为有人穿走了！林西明白过来，而这个人穿走工服是为了掩人耳目，躲在工的人中，混宿舍。

罪人的事。

    齐铎却听来什么，走外面，看一，空的街没了以往殷勤活泼的影。他急速来，断定：“她不会再来了。”

    不对！

    “发现什么？”齐铎立刻收回懒散的表，站到她边。

    她掐灭香烟，返冲房，瞪向林西即将笔的手，喊：“停！”

    每个工人都有两件工服可替换，别的住客房前晾晒着工服，唯独白昭迎的第二件工服不见了。

    大家怀着这想法，过去钢铁厂，可到那儿才从周楚嘴里知，曾原今早已收拾东西回老家奔丧了。

    那么，谁会在那个时候需要工服来掩盖份呢？大家发散思维——

    “没来就没来，你还想走之前吃碗豆不成？”戚安逗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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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西看向他，试图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她就这样呼，视线无意识地放空、放远。忽然一阵电从脚板底直窜天灵盖。

    曾原已经拿走了白昭迎一件工服，李雁因为期休假养病，在楼走动无需穿工服，那么需要工服的就只有是非厂里的外人。这个人有极短的作案时间，来去自如，除了待在楼里的李雁，门外的阿红也是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