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所有意外都是巧合。”游千城合十念一句善恶有报的警示语，又说：“煤气是巧合，郑希梅在客厅看电视是巧合，郑希梅踩中遥控是巧合，爆炸是巧合。所有巧合汇聚成一个意外，说明这些巧合都是为了意外服务的，都是障法。”

    焦棠好奇看他，这人原来除了会念经，还会念绕令，：“有理。煤气是因，坠楼是果，为了达成这个因果，凶手刻意了许多障的多余事。比如电视声、晾衣服，目的可能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人以为爆炸前，郑希梅还活着。”

    游千城住她“火”的注视，笑得更恍惚，也：“我也这么认为。如果郑希梅那个时间还活着，那这场爆炸中，凶手也应该被炸死在屋中。但是祂不在，说明郑希梅这个时候九死一生。”

    陈英锋拍掌，这次他跟上了大队的思路，赶追加解释：“照目前的线索，两名死者在爆炸发生之前已经死亡，但是在煤气前可能还是活着的。死亡时间很可能就在爆炸前的1到2个小时，因为照棠说的，煤气达到一定度需要这么多时间，凶手布置完死者之后，就楼了，等待1个多小时后，‘意外’的发生。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调查重心放在死者死之前接的人上？”

    焦棠：“不对。”

    吴毓桦同时也说：“不对。”

    吴毓桦暗喜，这次算跟上焦棠思考的速度了。她望着陈英锋被击蒙的表，得意解释：“首先，我们要排查的是郑希梅和陆天明的关系。依照目前的线索，我反而怀疑，郑希梅与李淑妍也有关系。李文辉是在一个一个实施报复。”

    陈英锋撇嘴：“你这么肯定都不用查了，直接写答案，凶手是李文辉就好啦。”

    然后他又叫吴毓桦修理了一顿，鬼哭狼嚎地抱住的发型，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