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泡吧，几散场？”焦棠追问。

    焦棠摸一截檀香，说：“我这个。”

    吴毓桦指尖戳自己眉间，恍然大悟。“如果是意外，普通人不会将郑希梅的死也归咎于善恶有报，因果报应。只有他自己知他们是因为赎罪死的，所以才归为一谈。”

    游千城本来还要说什么大理，见是檀香，遂自动静音，对吴毓桦伸过来的烟，摆了摆手。

    吴毓桦一边震惊于陈英锋已经成年这个事实，一边苦恼案，说：“只能重新再梳理一遍。”

    几分钟后，李文辉安安静静地听完陆天明和郑希梅的事故，重重叹气，“其实，我也听说了。”

    “cas？”外间来一个胶框镜的斯文年轻人，喊着刘经理的英文名，一见有客人在，立要退去。

    “上周六是12多散场。周二没去喝酒，但是我们一起加班整理表格，也到1多。”刘经理信誓旦旦。

    另一凶手

    “为什么要重新梳理？凶手就是他啊。”焦棠锐躲开山间忽闪忽闪的影，然后不顾同伴几乎要瞪框的珠，继续说：“我刚才问他是不是恨陆天明，可是他说他们都该死。他们？为什么连郑希梅也算去？她和李淑妍的死又没有关系。”

    于是，路上，四人都愁云惨淡地吞云吐雾，其中二人各执一段檀香烟，另外两人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片刻放松。陈英锋狠狠吐一个烟圈，骂：“到底真凶被系统藏到哪里啊？”

挥舞手臂，排除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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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玩家震惊了，上周六12多散场，即使立刻驱车到达丽景大厦，也早超过爆炸时间。周二1多还在加班，李文辉也没有时间上门谋杀被害者，制造煤气漏的假象。所以结论是李文辉真的没有作案时间。

    焦棠直截了当问：“你不恨陆天明吗？你最想他死吧？”

    一般侦探小说里，提供完不在场证明的凶手多数是使用‘时间的诡计’，也就是利用通或者所地理位置与第一现场太远来制造不可能现在现场的证据，例如日系推理书中错综复杂的线。

    “可是，他确实有完的不在场证明啊。”陈英锋苦恼，这难不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吗？

    刘经理喊住他：“蛇仔，你来得正好。”

    吴毓桦转气馁地向焦棠递一包万宝路。“要来烟吗？”

    “是。”他毫不避讳，“但我也有我的人生，这辈不能靠仇恨活着吧。只能说，那些人都该死，因果报应，连上天都看不去，代表法律收拾他们。”

    走中介公司时，焦棠回首看一，正朝他们和煦微笑、摇手再见的年轻人，她冷淡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