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追问：“方年和何家宣的不在场证明呢？”

    笔录的同志补充：“哦，案发时，方年和另外一名老师一起外去看电影。何家宣则在宿舍里睡觉，他的舍友可以作证。”

    “目前的况就是这些了。”小同志咽一闷气，说：“希望各位专家有线索一定要通知我们。”

    董腾飞：“我们能再去看一遍现场吗？”

    “可以。正好我也过去找队报告这边的展。”讯问的刑警让开一步，示意四人先门。

    苏雅礼貌地先去，而后董腾飞也迫不及待挤门，焦棠走在最后。

    她看李僵要去找宋聪谈话，遂抢步拦住他。

    李僵拗喊：“焦宣导？”焦棠此次的份是宣传教导员。

    焦棠适应了一会儿这名，皱眉问：“学校到晚上是封闭理吗？”

    李僵夸张地倒气，说：“当然是封闭。从晚上9起到次日6，凡校门的人都必须示学生证或员工证，还有通行证。这通行证要提前和宿与后勤老师申请，不是谁都能拿到的。”

    焦棠若有所思。齐铎从门外返回，停在她旁，听见李僵这么说，又随问句：“李主任，除了邱莹，最近学校过什么案或事故吗？大小事都可以说说。”

    李僵难堪地搓手掌，“大的当然没有，有的话，学校早就戒备了。小的但有几宗，不过质不算太恶劣。上个月综合功能楼被盗，丢了一批教学材，不过那些材都不值钱，估计小偷是当废铜烂铁卖掉吧。这个月初，有人溜艺术楼里纵火，所幸让巡逻的保安看见了，没酿成大火灾。还有就是十天前，有个女生跟宿报告说被人尾随，但她说不跟踪的人啥样，也就不了了之。”

    李僵看不这样的回答，作为安全宣传队的齐大到底满意还是不满意，就觉得他嘴角那抹笑有怵人，呐呐又补充一句：“没了。”

    焦棠与齐铎一起报告厅，苏雅和董腾飞早一步过去楼。

    埋赶路时，焦棠听见齐铎没没脑地问一句：“你肚痛吗？”

    从刚才起就老看她摸胃，联想到昨晚血腥的解剖演，齐铎更在意焦棠这样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