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僵站在门边，尽量远离尸臭，惊呼：“难以置信，这又是一起封闭空间的杀人事件。”

    焦棠疑惑看他。李僵又将况代了一遍。“你们看，舞蹈2室就一扇门，这扇门的钥匙在施工队周队手里，他和工人过来开门时，门又是反锁的。周队保证钥匙一直在上。”

    齐铎好奇：“这么大尸臭，他们没闻见？”

    “也不是没闻见，就是楼梯摆了许多油漆桶，那味也很冲，可能两相混合，经过的人没注意。而且四楼因为老师投诉施工太吵，上个星期起也封了，只有三楼有学生在上课，但距离太远不一定能闻到，就算闻到也没人报告。”

    苏雅捂住鼻过来，“从尸腐烂的程度看，至少死了四五天了。”

    董腾飞晦气说：“这凶手密室杀人杀上瘾了吧，真他妈变态。”

    焦棠退到李僵旁，问：“最近一个星期没有学生报失踪吗？”

    李僵大力摇：“没有！”

    董腾飞随结论：“那就不是学生了。”

    苏雅反问：“老师？还是校外人士？”

    “年纪上看是学生。”齐铎冷冷否定他们。

    “大四学生走读吗？”片刻后，焦棠悠悠问这句。

    李僵立刻恍然大悟，抚掌叫：“大四一些学生去单位实习，单位有提供宿舍的，可以办理校居住证明。”

    他转边跑边喊：“我立去查哪个单位报学生失踪了。”

    “焦棠可真细心。”苏雅温柔夸。

    对于这，齐铎也认同，焦棠总能注意到别人忽略的细节，这也是他赞同组队的原因之一。

    保安队的林科去厕所吐了两，拖着虚步过来，招呼：“这边！”他后跟着熟面孔的刑侦队队石秦，还有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