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上焦棠的额，他认真：“别忘了，两个房间都没有窗，凶手是怎样判断死者屋里后的位置，再发工刀呢？毕竟，死者是移动的，凶是固定的。总不可能用遥控控制发的角度吧。”

    焦棠鼻一皱，连续两个难题真的难住她了，智能遥控什么的在1987年本不存在。

    这便是今天两人又回到现场的渊源，苏雅自然不可能知晓其中的曲折。

    焦棠与齐铎在画室中，重新翻找地上的杂，幸好现场是系统提供的，既不会被毁损，又不会被刑侦队“扫一空”。

    苏雅靠在门旁，静静看着他们忙活，但她心思也很忙，睛不住瞧两人在哪些东西上停留，并一一记在心上。

    焦棠将一片圆弧形石膏碎片轻轻放到齐铎脚边，齐铎瞥一，立刻注意到碎片尾如蛔虫般的小勾。据他们的推断，一样的碎片还会有一块。

    之后二人又分别找数小块带凹槽的碎片，据这些碎片，二人心中大致模拟凶的廓。不过仅有廓离解开密室之谜还差得很远。

    午三人又辗转去舞蹈2室，同样在那里找到了回勾状的玻璃片。焦棠还找到一块勺状断裂的质玻璃块，这个发现让她神一振，看来第二个现场凶的作手法，她已经猜到七分。

    但兴奋劲维持不到半小时，从艺术楼来，李僵急匆匆拉住宋聪朝他们跑过来，手中扬起一封信。

    三人被请到诗社活动室，与石秦共同分析郭青莲《明天就是昨天》里潜藏的杀人信息。

    为了破案，石秦已连轴转了几天，憔悴又迫，手指嘟嘟地敲信纸，自忍住火爆的脾气，问：“三位专家，这里边到底扯的是什么鸟语？那个杂碎是不是又要杀人了？预告诗里有暗示在哪里，要杀谁吗？”